般,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整个人顿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地狂喘着粗气。 我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全身早已被汗水湿透,汗水顺着脸颊、脖颈不住地流淌,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 此时我才发现,我正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后靠着凳子,眼前便是连接牌桌桌腿的横枨,看来刚才额头上的那一下就撞在了这上面。 “嘶 ——” ,那钻心的疼痛从舌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