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发出了一阵尖锐而绵长的 “滴 ——” 声,原本规律跳动的绿色线条,此刻变成了一条无情的直线。这声音在寂静的手术室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宣告一条鲜活生命的消逝。 常哥 ——!我嘶声喊道,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滚而下,模糊了视线。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汹涌,瞬间将我淹没。 董叔和钱进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满是沉痛与敬意。 他们缓缓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