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亮了一些。 我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下午五点钟了。我不由皱起了眉头,心里暗道:都这个时候了,还下着雨,上面还会有人吗?! 下车以后,王思远便如雕塑般抬头望着眼前这座光秃秃的山峰之间那巨大的缝隙,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出神。 我连续催促了两次,他才回过神来。 我们三个人,未过多歇息,抓着崖壁间的铁锁,踩着湿滑的石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