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伸着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一条受伤的腿,每一下动作都显得那般轻柔,似乎这样便能减轻那如刀割般的疼痛。 它的左前腿好似断了,断腿处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淋漓,似乎骨头也露出了皮毛之外。 “啊呜”,当我靠近它时,它又低鸣一声,试图奋力站起身来,然而,那三条腿却好似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刚一站起,便又无力地偏倒了过去。 它望着我,身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