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鼾声再次响起。 唉——!“龚子明”到底是他的什么人啊?!头次在坟前就喝醉了,这次又跑到这里喝醉了?!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袁姓老人躺在散落一地的落叶上,身上的衣服摸着湿漉漉的。看样子,他昨天晚上就来到了这里,然后在墓前借酒消愁,醉倒后便沉沉睡去。 我捡起了地上的酒葫芦,使劲摇了摇,葫芦轻飘飘的,里面一点声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