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踩在烂床板上,缓缓地蹭到左边的房间门口旁。我紧握着手中的飞刀,另一只手则紧握着长明灯,仿佛它们才是我的救命稻草。然后深吸一口气,伸出右脚轻轻地蹬开了那扇房门。 房门“吱呀”一声缓缓向里打开了,我站在门旁,手持长明灯,小心翼翼地向里照去。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狼藉,所有的箱子都被弄散架了,满地都是木屑。 由于水流进了屋里,地面上的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