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间的驳壳枪,朝着他的后背就是“砰”“砰”两枪。 这两声枪响比起刚才那两枪,声音刺耳多了。 我的心一颤,看着他挣扎了两下,身子缓缓地从洞里又滑了下来,不动弹了。 我双眼一闭,心道:又是两条人命! 振堂叔开完枪,看着地上的尸体,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不敢说话,鼻子里已经闻到了空气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