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摸着脑袋悻悻地往外走着。 我站在原地,看着两个法医已经麻利地剪开了一具尸体的衣裤,开始查看尸体上的伤口。 一个法医报着伤口的位置、长短、深浅,一个法医拿着记录簿记录着。 东子喊道:肆儿,走啊! 我稍微迟疑了一下,低头一看,只见一个法医拿着一把手术刀顺着尸体的下颌下缘正中一刀就划开了他的脖颈,从胸到腹,再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