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说了声:谢谢王哥!走进录像厅,找了一个靠墙的位置,斜靠着墙,眼睛盯着电视机,心里走着神。 那晚到底演的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脑袋很混乱,一片空白。我有很多的事想不通,可想通了又有什么用? 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录像厅里已经没有人了,电视机定格在“THE END”的画面上,一闪一闪。应该是散场了,我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