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冲我们招了招手,继续悠闲的喝酥油茶。 他对面盘腿坐着一位穿着僧袍,面容沧桑的老者,手里拨弄着佛珠眼皮半垂着入定,对我们的到来不做理会。 爷爷打量了我一眼,关心的问,“弄好了,没出什么事儿吧?” “没有,挺顺利的。”我摇了摇头说,“就是那孩子伤了元气,恐怕要好好养个一年半载……爷爷,这位就是您说的那位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