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枝隐约早有察觉,只那真相犹如隔了一层薄纱,总难看清。 她站在门外,手心微微冒汗,也不问话,更无其余言语,径直而入。 这一处厢房同方才那间布局仿佛,只是大了一倍有余,一进门,先是浓重酒气扑面而来,正中也是一张大桌,上头摆满了菜,杯盘狼藉,又有几大坛子开了泥封的酒水坐在一旁小几上。 房中站着几名小二,正快手快脚收拾桌上残羹剩菜,另有一人坐于角落交椅上,本在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