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而纵之,偏她另有一重身份,虽那身份并非她主动做选,而是无奈而来。 与那身份同时而来的婚事是筹码,是条件,或许还会是将来允诺的一部分。 一旦明晰这一点,赵明枝再无迟疑。 即便胸口有些发堵,心意一决,她便仰头道“二哥,你我相交虽深,了解却浅,我有许多事情不曾明说——我家中生意……其实不同寻常,眼下遇得许多麻烦,此次去往京兆府,除却西迁,内里另还有打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