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远说到此处,声音越大,眼底也微微发红,甚至抓了那铁棍站起身来,又将那铁棍支在地上,另一手指着李训道“我从前便觉得姨夫死得蹊跷。” “他明明已经许久不曾跑镖,怎么突然又亲自押镖,都是跑得惯熟的路径,还能半途被劫匪所杀?” “另有他那侄儿,已是跟在身边一二年,若是不出意外,想来将来要接他产业——如此一来,谁人最怕?” “自然是你!” “姨父活得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