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赵明枝在外站着,听得不耐,已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这话术,也太差了。 许菀娘那些问话,傅淮远一句未答,全是反问,只顾道尽自己委屈。 虽然架势十足,仿佛高高站着,可在赵明枝看来,明显是顾左右而言他,全然避重就轻。 放在朝中,莫说御史台那些惯会耍嘴皮子的,便是蔡州同行伺候的黄门官们,有心推诿起来,都要远胜。 当真顾虑到那许多,这样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