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刮入,赵明枝站得足有两丈远,仍旧被冻得一个激灵,而那李训就在窗边,竟无所觉一般,面容沉肃,复带几分萧索之态。 他听得动静,转过头来,看了赵明枝一眼,回身把那木窗关了,复才落座。 饭菜未上,两人相对而坐。 赵明枝早已犹豫一路,见他方才那般行状,终于开口道“二哥,我有一句冒昧话在心中许久,因怕不妥,一直不敢问。” 李训便道“你问。” “不知这均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