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用过。” 赵明枝伸手接过,打开一看,竟是一囊冷水。 水一入喉,冷得她一个激灵,总算整个人清醒舒服多了,脑子转动之下,第一个浮起的念头却是极为古怪——冬日冰寒,这李训怎的一大早的就喝如此冻水?他那五脏六腑难道铁做的? 只她不曾多问,先道一声“多谢二哥”,才将那水囊还了回去。 李训并未多言,随手将其挂回马鞍上,又道“昨日那仗打得虽不大,其状却惨,前方还有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