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棉袍压着,又有一条腰带束紧。 那“二哥”则是抬起头,收回一双沾满血污的手。 赵明枝忙把手中葫芦伸得出去,给他用酒水清洗一回,因闻到那酒味冲鼻,犹豫一会,复又将腰间水囊解了下来,正要给他倒水洗手,对面赤膊男子却是同时也自腰间解下另一只葫芦来,递了过来。 眼见一只葫芦,一只水囊分别探出,那“二哥”略一抬眸,却把双手仍旧放在赵明枝水囊下。 赤膊男子显然愣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