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怠。” 那人特又小心看了一眼吕贤章,道:“营中也知道京都府衙抽不出手,又因来人冲闯城门,当中多有流民,其实不好算做‘越俎代庖’,当属分内吧?” 此人伶牙俐齿,最要紧是一个通报小卒,当殿与朝中参政辩驳起来,竟不露怯色。 吕贤章咬牙道:“此事怎能如此分属!?” 他转身道:“殿下,臣请召见裴节度当面分说,京中局势复杂,今后万不可纵性为之——若是引起民变,裴雍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