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下头大把能使的人,实在不行,廖勉不也闲着,怎么不好跑一趟?二哥什么身份,怎能亲自去那京城,还要同京畿禁军做换?一旦有什么闪失……” 他生了一通气,仍旧不服,越想越是不高兴,复又道:“二哥,我只问你,若是钱惟伍又要使诈,蔡州那些个骨头软的也同他站在一处,步步算计,把你用了就丢,果然想要最后兔死狗烹……” “狗也是长了牙的。”裴雍淡淡道,“当真有那一日,伱领那兵马难道全是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