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公主仪仗,说不得比裴雍出发更早,根本不会留在京兆府,自然无须什么照应。 况且她那家人生意更是杜撰。 只这话实在不好同卫承彦透露,偏又不想再做欺瞒,一时被架得上下不能。 裴雍也不做解释,矮身提了地面那酒坛起来,劈手拍开外头泥封,把桌面那先前卫承彦指的空碗盏倒了一满碗,才把酒坛放回地面,拿个盘子盖了,掩住其间酒味。 他将那碗酒水往卫承彦面前一推,道:“她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