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上!” 项北怔怔的盯着山峰,眼泪无声的流淌着,是啊,都是她,选择了这条路,把全家人的安危交付在了别人手上,怪不了任何人,她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她不配当母亲。 项北扶着墙出去了,没回山宅,找了家酒店暂住,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天花板上出现儿子往日的音容笑貌,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秘书担心她,一直在门口守着,专门给门留了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