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子,两人早早洗漱完躺下了。章岭楠的手在被子里开始不安分起来,被项北一把打掉, “怎么了,还在生气?” “你见我除了干这事没有其他吗?我是你的泄欲工具吗?” 章岭楠收回手,有被项北的话刺到, “你不想做可以直接说,干嘛说这么难听,情侣之间增进感情的方式到你嘴里变这么低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