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岭楠看了眼亮着灯的小洋楼,再看看熟睡的项北,没忍心叫醒。半个小时过去,项北完全没有醒的迹象,好像越睡越沉了,表针已经走向十一,怕家长担心,章岭楠不得不去叫她。 项北睡觉沉,根本叫不醒,章岭楠摇晃她,结果她头一歪靠了过来,枕在他胸膛,抱着他睡的更香,嘴里小声嘟囔着,“别吵,安静。” 章岭楠任由她抱着,身体像加热的铁块,僵硬,滚烫,额头冒着薄汗,也许是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