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绪极度紧张时,姜难了的眼皮眨了下。 紧跟着那死不瞑目似的眼神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疑惑眼神。 姜难了看向四周,捂着额头道:“头好疼。”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 见她头疼不似作伪,这才问道:“还记不记得下墓的事?” “记得。” “我下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