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轻声说。 和往常一样,傅景川没有什么反应,人依然动也不动地盯着桌上的时漾照片看。 高姐早已是见惯不怪。 这几个月来的傅景川几乎每天这样,常常在瞳瞳睡后才进的书房,但在书房一待就是大半夜,但也只是盯着时漾的照片发呆而已,和刚搬进来时的他判若两人。 那时他虽然也经常在书房忙,但都是忙于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