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试着点了下草稿箱,页面毫无反应。 显然只能是时漾绑定的手机才能进入并编辑。 傅景川不得不撤回手,看着手机屏幕上反复弹出又删除的“傅景川,我们和好吧”“傅景川,对不起”“傅景川,生日快乐”,迟迟未动。 从编辑光标中不断弹出文字又一格格删除的迟疑里,他几乎能想象时漾拿着手机编辑文本时的沉吟和犹豫。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