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漾点头轻应,声音虽轻,但承诺是重的。 “那我先挂了。”傅景川说。 “好。” 时漾应,和他道了别,这才挂了电话,而后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头看向掌心里已经仿雕好的白玉观音。 迷你的小观音像精致细腻,在路灯下闪着莹润的光。 她刚来了玉雕师这里,过来取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