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傅武均终于找回自己声音,脸已经板了起来,很臭。 相较于他的臭脸,傅景川只是漫不经心地打了个酒嗝,而后慢慢看向他:“爸,你知道我从不会开玩笑。” 他的嗓音也是一种颓靡到了无生气的心平气和。 偏这样的他让傅武均不敢发脾气,却又心惊胆战。 近三十年的父子关系,他自然知道傅景川从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