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都说慈母多败儿。”时漾冷静看向他,“您心疼您的孙女我理解,但沈小姐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她有对自己行为负责的能力。” “时漾,你说我可以,但你没资格说我爷爷。” 上官临临冷了脸,也没了刚才道歉时的期期艾艾,人直接护在沈林海面前,冷傲地和时漾对峙:“这件事确实我做错了,我不该擅自挪用你的作品,你想怎么处理你就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