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低沉的嗓子有被酒精染过的沙哑,黑眸迷蒙中又带着清明。 时漾分辨不出他是醉了还是清醒。 “服务员把电话打到了我手机上。”时漾轻声说,“哪怕只是个陌生人,我也要报警找警察帮忙的,省得出事。” “你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找警察?”傅景川问。 时漾被问住。 看到他在餐桌前被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