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要把前妻留下的痕迹抹掉重装的”,而且傅景川刚才也提到了离婚。 他没刻意去纠正他,只是若有所思地朝傅景川看了眼,又看向时漾。 时漾已经转过身看傅景川,面容是她一贯的平和温柔。 “为什么一定得是害怕什么?”她问,嗓音依然是轻软的,“我想和过去切割干净也错了吗?” “你真的切割干净了吗?”傅景川问,嗓音静而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