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似是也没料到会遇到她,视线在她光裸的肩上停了停,又移开,人也跟着微微侧过身。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傅景川问,并没有看她。 “已经睡过一会儿了,刚睡醒。”时漾轻声回,试图让声调平稳,虚挡在胸前的手也借着擦头发的动作不自在地挪了挪。 和傅景川虽然已经做过两年夫妻,更亲密的事也都做过了,但到底不熟,再加上这中间横着两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