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失控的趋势,撑在她耳侧的手掌已失控滑入她发丝中,牢牢托着她后颈和后脑勺,迫使她微微仰起头,稍显粗重的喘息在窄小的空间响起。 大多时候,傅景川的吻都是温柔且极具耐心的。 鲜少有这样急切难耐又强势的时候,像在宣泄什么。 时漾捕捉不到,渐渐缺氧的大脑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绵软无力的顺从。 傅景川的吻也渐渐温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