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里淮山北端的一片深山之中,月色如洗。 一位面容枯槁,骨瘦如柴的僧人盘膝坐在一棵枝干盘虬的古树之下。 僧人全身的皮肤都已经蜡黄,布满褶皱,透过脏旧的袈裟,身上的肋骨一根根清晰可见,似乎全身的血肉都被抽尽,只剩下一具干枯的尸体。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身上落满了灰尘与枯叶,胸口也没有起伏,如同已经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