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雨衣,还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水,门边的地上已经积成了小水槽。 低头一看,雨衣滴下的那些雨水,竟还是红色的。 “这是......”我猛地瞪大眼睛。 薛芦气喘吁吁地脱下雨衣,抖了抖雨衣上的雨水,越过我直接走进屋子。 再低头一看,雨衣上的那些红色的水只是红色的雨水,并非是血。 我心中那种怪异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