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早晨五点,天才刚刚亮,院子里的亮光照进屋里来,我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我们离开的时候,刁陀住的屋子早就空了,应当是扛着斧头上山砍柴去了,夏欢只留了一张纸条给他,便带着我一块下山。 到了白天,迎面吹着冷嗖嗖的凉风,我有些混沌的神志才有片刻的清醒,大脑的困倦也渐渐淡了些。 从山上下来后,那股困倦的感觉几乎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