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婴,一夜全都暴毙而亡。 过不了多久,回到镇上的青壮年都接二连三地死去,似乎受到了某种诅咒。当然,也有从镇子里逃出去的,是活着还是死了无人知晓。 后来,有云游的道长途经此地,给此地立了九樽无名墓碑,既是守镇碑,也是镇压此地怨气的法阵。 也就是我所看到的九棵槐树。 可通往镇上的路早就封了,我们究竟是从哪进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