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叹了口气,想着这鸡总也不能浪费,便抓着母鸡到了厨房,拔毛放血,打算做一回蒸鸡。 到了晚上,柳阿婆很早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中年人,正扛着一具棺材往院子里走。 我忙上前搭把手,“柳阿婆,这棺材是谁家的?” 待那几人放下棺材离开后,柳阿婆才开口道:“是给你打的。” 我一愣,勉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