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荆芥如期而至。华沙已等候多时,房间里留了一盏灯,双眼睁的圆溜溜,像那熟透了的葡萄。 “怎么还没睡?”荆芥撑着头侧躺下,望着华沙。 “在等你。” “呦,难得啊。” “没名没分,亏你想的出来,还让汐月传话,你是不是故意的?”华沙掐着荆芥的腰质问。 “男人腰不能随便乱掐的。”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