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央走去。 “臣妇凌子萩叩见皇上。”凌子萩脑海里翻找着原主所有学的规矩,跪在地上,缓缓叩首。 “今个算是半个家宴,你的婚事又是朕亲自定的,行礼就莫要这么隆重了,朕想听的是,你是如何帮司炎修破案的?”苏梓孟似乎对离奇又古怪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他眉梢一挑询问。 凌子萩低头,望着紧贴膝盖的冰冷青石板,朱唇张合了半天,终于开口道:“臣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