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就变得这般卑躬屈膝了?” “你读书人的傲骨呢?宁折不弯的秉性呢?” 沈初干笑,“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沈初还是明白的。” 裴渊笑得极为不屑,“抬起头来,对着本皇子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沈初抬头看过去。 裴渊手臂支在膝盖上,斜斜靠在床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下有着浓重的青影,泛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