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厉渊就这样握着宋喜的手睡着。 他只是浅浅地眯了几个小时,男人清俊眉宇间覆盖着疲惫和憔悴,眼底更是漫出了红血丝。 但是厉渊向来克制隐忍,看上去依旧是清醒而理智的。 宋喜一开始很焦躁不安,手里抓着东西了,又或许是因为打针的药效了。 她再不挣扎难受了,就这么安静地抓着他的手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