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觉了,不痛也不冷,只是麻木枯寂。 他伏在她肩头,温热的鼻息化作了冰冷的刀子,一寸寸的贯穿她的血肉,筋骨。 让她痛不欲生。 宋喜觉得自己很可笑,她甚至忍不住想笑出声音来,但是眼睛却越来越湿润。 他的呓语就如同一个噩梦。 宋喜就这么僵着身体坐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