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江凛已经沉下眉,面色如常。 “不过就是一点烫伤,她不是小孩子,你不用担心她。” 男人背对着宋喜的方向,长腿往前迈着,不紧不慢地说着。 那淡漠不耐的嗓音,不经意地吹拂过耳畔,她伤口似乎更疼了。 疼得火辣辣的…… “江总,宋秘书应该生我的气了,怎么办?我还能留在秘书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