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绕到一处山坳,肉眼看去,修林密布,不见人烟。 杜昊掏出令牌,咬破指尖,用鲜血在令牌上画下一个诡异的符号。 画完最后一笔,令牌由白变蓝,荡漾出柔和的水波,将几人笼罩在波纹之下。 透过半透明的波纹,密不透风的树林之间,出现了一条能容纳两人通过的小径。 “走吧!” 杜昊招呼一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