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徐川动作一顿,然后接着下针,“我师父只是个乡野郎中,不值一提。” 白江海无语,什么乡野郎中会这么多失传的针法? 徐川不说,他也不好意思问下去。 “徐先生,我来帮你吧。” 他上前一步,体内忽然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徐川扫了他一眼,“你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清除,不要动用内劲,况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