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你说!”谢韫骂了一句,一边系腰带,一边追着南宫绥绥去。 喜房紧闭,谢韫来回踱步几圈,还是抬手去敲门。 “阿绥,我那是发酒疯的,当不得真。” 南宫绥绥咬紧帕子,恶狠狠地瞪着门:“你当我傻是吗?以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真以为你弱鸡,明明什么都比我强,非要故意装作什么都不如我的样子,你是不是同情我?” 谢韫撑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