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陆明瑜走进屋里,按住想要下床给她行礼的绿猗:“别动,你身上有伤,躺着就好。” 绿猗受宠若惊:“娘娘,劳您受累了,一天来看几次。” 陆明瑜伸手将她落在面颊的头发捋到耳后:“你总是这么小心,都是过命的交情了,还那么小心翼翼做什么?” 绿猗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平时更是小心谨慎,与阿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