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处理得很细致,虽然表面看起来如此平静,但她的心并未能平静下来。 待纱布将伤口包扎好,长孙焘不顾手臂上的伤,伸手把陆明瑜揽入怀里:“在我面前,你还要强忍悲伤,那我这个丈夫做的是不是太失败了?” “昭华……”陆明瑜哑声抵在他的怀里,低低哭了起来。 虽然早就查出自己的外祖父牵涉在如此险恶的事情中,但知晓归知晓,当她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