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彻底。 秦宁始终搂住蒹葭不肯放开,直到蒹葭的父亲走到他面前,他才擦擦泪水,用乞求的语气道:“表舅,我想带蒹葭走,把她葬在秦家的祖坟,她的牌位,也会以我发妻的名字放在秦家祠堂,请表舅成全。” 蒹葭父亲举袖抹了抹眼角,泣声道:“蒹葭母亲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她带蒹葭想来薄情,致使这孩子打小就渴/望关爱。” “我虽然是个教书先生,但在